前些年,中国在海外设了不少的孔子学院。孔子,在中国被一些人捧得不低,但是,在西方并不是太当回事,主要是黑格尔说过孔子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一些道德说教。黑格尔在西方哲学界的名望太高,所以,受他影响,孔子就难以获得如耶稣、佛祖等同时代人物的文化礼遇。还有一些中国学者,主要是各个高校的,大举办国学,其实,不过是把春秋战国以来的古籍,拿过来背诵、讲解而已,影响和效果,远远不及当年的四大书院。我对这些现象很关注,但也非常遗憾:在他们的这些所谓的国学中,一没有中华诗词的讲授,二没有中国兵法的教习。那你还叫什么国学呢?这是在中国古代社会最普及、最管用的两门学问!清代袁枚开门教诗,很多人都是小学的年纪,就出口成诗了。而孙子兵法,世界哪个国家不奉若神明?可是,中国的那些高校,文科类的教授和学生中,拥有这两门中华绝学的凤毛麟角。贩卖古董当然省事,于是就敲锣打鼓地搞国学了。但据我所知,没有几个大学的国学搞出了名堂,不少大学的国学院是出租给地方的文化公司去赚钱,忽悠老板们去了。我是一边遗憾着一边想,等我退役了,就搞个书院或者类似私塾的地方,把这两门绝学复活起来,学杨昌济“自闭桃源称太古,欲栽大木柱长天”。尽管我自知才疏学浅,但趟个路子,给后来的才俊人杰做块铺路石也是值得的。
忽然就等到十八大后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习近平主席,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者,还是中华诗词的创作者。他的一首《念奴娇.追思焦裕禄》,“魂飞万里,盼归来,此水此山此地。百姓谁不爱好官?把泪焦桐成雨......”情真意切,八千多万共产党员,十三亿中国人,瞬间就能感受到中国领袖诗言志之外的政治和文化导向。习主席“五四”青年节和北大学生背诵毛泽东的《沁园春.长沙》,让2014年的中国涌动着一股强劲的春潮。这个春天是中国梦的入梦时刻,是中国古诗词复兴的春天,也是各位诗人和中华诗词的春天。范诗银和张晓虹老师的古体诗词集恰逢此时出版,正是生逢其时!
范诗银和张晓虹老师都是国防大学中华军旅诗词研究创作院的具体负责人。刘亚洲上将是这个院的院长。可见国防大学对这项事业的重视。新中国军队的历史上,对诗词造诣比较深的,前面有肖华上将。一曲长征组歌,脍炙人口。再就是刘亚洲上将。大家可能都知道刘亚洲将军的其他文学作品,知道其战略思想,但他同时还是一位诗人,他的诗在每一期出版的《中华军旅诗词》都有发表。大气磅礴,思接宇宙。
习主席提出制度自信,道路自信,反复强调继承发扬传统文化的问题,其实就是鼓励国人树立文化自信。我们的文化自信在哪里?后人总是批评清朝以天朝自居。当然,批评它的闭关锁国、不思进取是对的。但是,我们也要看到,清朝以前,中国的确是有着傲睨群雄的文化自信的。无论政治著作、军事著作、哲学、文学以及几乎所有与文化沾边的,世界上确实没有哪个国家能和中国比。这是由中国领先世界1800多年(从公元纪年以来算)的世界地位决定的。但是,在18世纪后期,世界,主要是欧洲发生了文艺复兴后的资产阶级革命。人家都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中国还停留在封建时代。于是,东西方发生了时代对决,中国的封建状态被摧毁。国家是民族的外墙。外墙被打破了,屋里的文化当然受到摧毁和洗劫。于是,中国人失落、痛苦。其实,并不是屋子里的东西不值钱,而是国家的外墙被打破了,我们值钱的东西被撕毁、烧毁了。我们今天的中国人应该认识到这一点。今年是甲午战争120周年,到处都在反思这场战争。这场战争中,有一个悲惨的场景,那就是日本入侵中国的军队中,很多中下级军官都会写中国的古体诗,一位日军大队长秋山战时在《战余闲日月》中写到:“北京城下日章红,奏得征清第一功。半夜眠醒蹴衾坐,枕头惟有剑光雄。”傲慢狂气溢于言表。而那个时代的中国诗词则充满压抑:李鸿章是“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翁同龢则是“六十年中事,伤心到盖棺”。民间的丘逢甲更是”四万万人同一哭”。并不是中国诗词的造诣不如日本人,是那个时代民族的心劲儿低落了。日本最早的俳句是“闲寂古池旁,青蛙跳进水中央,扑通一声响”,啥玩意?但是时代发展,中国没有跟上,国家遭难,中华古诗词也几乎成了时代的牺牲品,日本军人居然用中华诗词的形式凌辱它的文化母国了。国际军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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