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新进化产生一种新的类似病毒
2、实验室病毒样本意外泄漏 3、发生生物恐怖袭击】 根据她的结论与3个预言,醋醋再探SARS迷踪。 12003年4月8日,全球笼罩在“非典”阴影下,中国南部与东南亚是重灾区。 紧跟中国之后,越南第二个面对“非典”。世界卫生组织(WHO)官员说,4月8日在当地发现了最新病例。[3] 越南首都河内,昔日繁华闹市一片冷清。大家人心惶惶,对于聚会,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然而,就是这一天,一场盛大的追悼会在河内举行,发起方是联合国。 300多名各国“逆行者”,无惧感染来到会场,悼念卡洛·乌尔巴尼(Carlo Urbani),一位世界卫生组织传染病专家。[4] 1998年,乌尔巴尼开始为世界卫生组织工作,同时他也是“无国界医生组织”在意大利分部的主席。 1999年,乌尔巴尼代表“无国界医生组织”领取了诺贝尔和平奖。在领奖时,乌尔巴尼说,他的职责是“离病人更近”。 他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2003年2月28日,河内的一家法国医院突然给世界卫生组织代表处打电话,想请一位专家为一名姓陈的美籍华裔商人会诊,乌尔巴尼第一个赶到了医院。 虽然他的专长是儿童寄生虫病,但丰富的经验让他一眼看出,这名叫约翰尼·陈的病人发烧、咳嗽并吐出带血丝的粘液症状,显示患有传染病可能带来巨大的威胁。 他立刻建议在场的所有医护人员使用过滤性强的面罩,并穿上双层防护服,同时采取更加严密的防护措施将病人隔离起来。 乌尔巴尼进而觉察,这是一种前所未见得新型高危传染病,他于2003年3月5日首个向世界卫生组织通告这种非典型肺炎,并发出强烈预警。 遗憾的是,乌尔巴尼赶来之前,约翰尼·陈已经入院两天,照顾他的护士阮氏曼也被感染,乌尔巴尼拒绝了院方劝阻,无惧感染风险,连续救治两人,也不幸染病。 3月11日,乌尔巴尼赶去泰国曼谷主持一个儿童寄生虫病方面的学术会议,一下飞机就病倒了,18天后的3月29日,乌尔巴尼宣告不治,客死他乡。 临终前,乌尔巴尼打电话给他的妻子吉丽安娜, 【“带着咱们的3个儿女回意大利吧,我快不行了。”】 此前的3月13日,约翰尼·陈也于香港病逝。但是,经乌尔巴尼积极救治的阮氏曼,最终绝境逢生,于4月2日康复出院,只是她再也无法感谢乌尔巴尼了。 她内心充满感激地说:“我知道他做出了一切努力,在非常困难的条件下尝试所有的手段挽救我的生命。当然,我自己也一直没有放弃。” 在乌尔巴尼追悼会现场,越南萨克斯演奏队特意为他的亡灵演奏了他最喜欢的乐曲《时光飞逝》(As Time Goes By)[4]。 时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发表悼词, 【"如果不是乌尔巴尼及早地认识到非典疫情的爆发非同寻常,将有更多人成为受害者。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在保护他人免遭病魔侵害时,却牺牲了自己。"】 2003年4月16日,世界卫生组织在日内瓦宣布,采用乌尔巴尼的建议的名字,将这种非典型肺炎正式命名为"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并将引发该症的病毒命名为Urbani病毒,这是对他最好的纪念。 乌尔巴尼的牺牲同时也证明,非典并非谣传的只针对华人,不针对白人。 任何地方,有坏人也有好人,有魔鬼更有天使。 "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英文全称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缩写为SARS。
卡洛·乌尔巴尼(Carlo Urbani)(1956-2003) 2SARS的出现,比它的得名早了整整5个月。 2002年11月16日,45岁的广东佛山人庞佐尧突然出现发烧、头痛、干咳、乏力等症状,后来确诊感染了SARS,这是公开报道的世界第一例非典病人[5]。 根据目前公开信息,新冠第一例病发日期在2019年12月1日[6]。由此可见,SARS与新冠均出现在11-12月份左右,诞生时间高度吻合。 自2003年7月13日美国发现最后一例疑似病例以来,没有新发病例及疑似病例,本次非典过程基本结束。 世界卫生组织2003年8月15日公布统计数字,截至8月7日,全球累计非典病例共8422例,涉及32个国家和地区。全球因非典死亡人数919人,病死率近11%。 其中,中国内地累计病例5327例,死亡349人;中国香港1755例,死亡300人;中国台湾665例,死亡180人;加拿大251例,死亡41人;新加坡238例,死亡33人;越南63例,死亡5人[7] 。 SARS引发非典型肺炎,同时也是一种非典型传染病,至今没有爆发SARS疫情。一般情况下,传染病往往蛰伏一阵子又会重新爆发,如流感,肝炎、伤寒,艾滋病,埃博拉……传染病学在这方面的例子不胜枚举。 SARS兴风作浪,在2003年7月后戛然而止,这不意外,病毒普遍怕热。意外的是,SARS一去不复返。 2003年11月冬季,世界各地神经绷紧,严防死守SARS再次到来。然而,直到2014年初春,只有广州出现了4例非典病人,其中3例有果子狸接触史。 钟南山表示,研究发现,从4名患者身上分离出来的病毒,与在果子狸身上分离出的冠状病毒高度同源,但某些基因序列发生了变化,表明这是一种新型的冠状病毒[2] 。 令人惊异的是,SARS变异后温柔了很多,4名患者病情轻,均痊愈出院,发病到出院时间为22天左右,出院后预后好,且257名接触者(其中密切接触者113人)无一发病[8] 。 一场令人提心吊胆的暴风雨,就这样平息了。 3以上就是SARS来到这个世间的大致历程,结合凯瑟琳·福尔摩斯的结论与三个预言,醋醋再探SARS迷踪。 由于2019新冠病毒并非SARS-CoV的进化,我们先来看第二个预言: 存于实验室的SARS-CoV可能发生意外泄露。 总部位于法国巴黎的巴斯德研究所,是世界最著名的公益型私人研究所之一,由“微生物学之父”路易斯·巴斯德在1887年创建,目前已培养出10名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2010—2014年间,该研究所的生物技术专利以185的总数在世界各大学术机构与研究中心中排名第一。 2014年4月12日,巴斯德所发表声明[9]: 实验室丢失了2349支装有SARS病毒片段的“试管”。 (责任编辑:gjjqzjl) |